第63章(2 / 4)
笑一声,非常不屑地抱起手臂,“关我什么事?”
“怎么不关你的事?”向彭彭倒吸一口凉气,“那你俩当初分手肯定就是有原因的,他根本都不喜欢那个张玉,你这什么都没搞清楚自己就跑了,他能轻易放过你啊?”
“我和他后来是p友啊,”陶西右理所应当地说:“谁说的p友离开也得体面?”
“微信呢?”向彭彭问:“他就没给你发个信息什么的吗?”
“删了。”陶西右嘿嘿笑,甚至觉得有点自豪,“坤元太子爷,我删两次,如何呢?”
向彭彭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陶西右当真没有难过或不舍的情绪,整个人非常轻松自得,好像舍弃这段朝夕相处几个月的时光照样是一件很轻易的事。
他容易,裴鹤京可不。
裴瑄接连遭受儿子和自以为多年兄弟背叛的打击,突然一病不起,集团先少了裴宁德父子,接着又去掉了裴宁志父子,一时间事务堆积成山,舆论也乱七八糟。
裴鹤京每天忙到飞起,有时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又是一次凌晨回到裴家,将外套放置一旁,裴鹤京坐进沙发,闭着眼抬手揉捏着发胀的眉心。
佣人端上来一杯热水,询问是否需要夜宵后静悄悄退下。
脚步声远去、消失。
外头寒风呼啸,屋内吊灯光线落下来也散着冷意,连空气都像是凝固的,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在空旷里撞出回声。
枯坐半个小时,裴鹤京起身往一楼房间走,最角落的那间卧室门没锁,他拧开门把走进去拍开灯。
陶西右的东西没带走,一个小行李箱里几件衣服乱七八糟挤在里头,裴鹤京走过去,一件一件拿出来,叠好,放回去。
将行李箱拉链拉好,他起身坐到床上,拉开床头柜的抽屉。
他曾送给陶西右的手串静静地躺在里头。
裴鹤京还记得他将它送给陶西右时,陶西右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明晃晃的惊喜和幸福,说会好好珍惜的是陶西右,不要它的也是陶西右。
无论它多贵重,无论它承载着怎样重要的意义,陶西右都不要。
这就是陶西右留给裴鹤京最后的回答。
夜深了,这间卧室的灯一直亮着、一直亮着。
天亮了。
窗帘缝里漏进的光有些不一样,不是往常那种暖黄,倒像揉了层细盐,白得不太自然,陶西右从蓬松的被窝里钻出个脑袋,眼下黑眼圈跟熊猫似的。
他起身走到窗前,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拉开窗帘,动作突然顿住。
整个世界白茫茫一片,像被裹进一张巨大的绒毛毯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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