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各方地震!(3 / 7)
出了毛骨悚然的感觉。
就像揭开了一层华丽的面纱,看到了背后赤裸裸的现实。
残酷冲击着身心,不断震颤着神经,不过也带来了清醒的感觉。
痛并快乐着。
然而,有人不快乐。
啪!
王小帅摔碎了第三只红酒杯。
竟然有人用“殖民主义肛门期人格”,来形容他的电影《我11》里的三线建设叙事。
王小帅不由想起,九十年代在圣丹斯学会的生存法则:想得到西方策展人赏识,必须把镜头对准锈蚀的工厂铁门,而非轰鸣的数控机床。
“这是在谋杀电影美学!这是多数人的暴动!”
娄烨看着微博上网友的留言,感到无比的愤怒和羞恼,大声咆哮。
从来只有他用手持摄影去解构体制,此刻却遭受了同样的解构。
当年在鹿特丹电影节夸耀《苏州河》是对上海浦东的祛魅,化为回旋镖飞了回来。
鼓楼胡同里的一场文化沙龙。
烟雾缭绕的包厢里,影评人陈默抖了抖烟灰,将手机屏转向众人:“微博上这帮小孩在沈三通鼓噪下,把《少年派》解构成新殖民主义教材,倒也有趣。”
他刻意把“有趣”二字咬得轻佻。
不少人悄然看向旁边最大咖的贾樟柯,作为第六代的代表人物,他也难逃解构的风波。
贾樟柯平静分析:“这次是沈三通发动的后现代犬儒主义的暴乱,是要把我们的文艺阵地彻底掀翻,观众的民粹正在朝着我们猛烈袭来。”
连《少年派》都敢解构,这样的观众再也不是听从他们叙事指挥棒的观众了。
这次风波,把很多事摆在了台面上。
越是禁忌的东方叙事,越有全球流通的溢价空间。
用艺术电影语法包装的伤痕,本质是向西方兜售政治猎奇。
第六代的美学符号,全成了新自由主义世界养的狗。
六代导演基本靠这个吃饭的,敢把这种事摆在台面上,岂有此理!
纪录片导演周全立刻附和:“将《少年派》这样的大师之作,污蔑为东方主义糖衣下的殖民叙事,这是何等的荒谬啊!”
独立制片人老秦说道:“是啊,当年《十七岁的单车》被柏林选中时,都夸这是超越意识形态的人性之光,现在倒成了原罪,这是翻旧账,这种风气绝不可以起来!”
在场有些电影人,已经在国际电影节上崭露头角,或者正在努力进入西方市场。
有些更是舔了有年头了,他们也知道,要想在国际上获得认可,就必须采用西方认可的叙事语法。
但是这是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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