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3 / 5)
         
        
            
            的每一回都不同。
    指腹极富技巧地护理着剑鞘,对比这人往常的操作,已经算得上温和到不可思议。
    虽然把剑收起来的时候依旧不好受,但虞北洲却没有着急,一鼓作气把太阿剑收拢后,又把剑鞘的主人从被褥里挖出来,翻来覆去地亲。
    宗洛仰着头,忍着一塌糊涂的酸,费力地承接着一个个热烈的吻。
    不管是在鬼谷,还是从鬼谷到军营风餐露宿的那几天。他们加起来亲吻的次数可能都没有今天晚上加起来多。
    但不可否认的是,比起更亲密的事,宗洛更喜欢简单的拥抱和亲吻。
    很快,他也没心思思考这些了。
    心意相通带来的增益是无穷的。
    宗洛也不想再刻意压抑自己的感受,以前那是不愿服输,好似表现出半点动容沉沦都像输了一半,然而如今到底不比之前。
    守在营帐周围的士兵都是习武之人,不说像他和虞北洲这样耳聪目明,一点风吹草动就知晓,但若是声音太大,也是察觉得到的。
    狭窄的睡袋里,他们额角碰着额角,鼻尖相抵,张开手臂相拥。
    呼吸喷吐在方寸之地,循环往复。没有更多的交谈,像在那个雷雨交加的大殿里一样,放肆的渴求和急切足以弥补一切。
    然而比起那次,又是截然不同。
    仍旧如同一场漫长的战役和厮杀,只是褪去血腥后,无端温情脉脉起来。
    厚重的被褥如同波浪般耸起。
    淌下的汗和急促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于彼此凶猛的进攻和迎合里汇聚,晕开在舌尖。
    不远处的军帐外,群星闪烁,虫鸣阵阵。
    偶尔还能听见士兵活动身体时身上铠甲活动发出的脆响。
    谁也不会想到,就在一层帘幕背后,被勒令养病的北宁王竟然如此胆大妄为以下犯上。一剑紧接着一剑,直中要害,毫不留情。
    过于恐怖的快意翻涌,实在忍耐不住,白衣太子便一口咬在这人肩头,漏出几声呜咽。
    这一整晚,打着给病号治疗的名头,主营帐里传了两道热水。
    水面也跟着晃荡,将军帐中圈起的草地打湿一片。
    好消息是,虽然结束时宗洛精疲力尽,实在也是想不通为什么这人生病了反倒更加神采奕奕。
    但第二天醒来后,出了一道汗,虞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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