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留宿(7 / 8)
?”
容嫱似是没料到他会主动同自己说话,却也只是点了点头。
秦宓搭在膝上的手指叩了叩,半晌又道:“听你方才咳嗽了一声,病还没好么?”
“药吃了几服,见效慢了些。”
她不顺着说下去,便又冷了场。
二人同坐一处,各怀心事。
行至别院,秦宓率先下车,转身伸手,要扶她一把。
日头落了一半进山头,余下半边天空的红霞,映得人面微红。
容嫱似是没看见,自己提着裙摆小心翼翼。
秦宓却直接上前揽住她的腰,将人抱了下来。
容嫱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勾住男人脖子,直往他怀里缩。
余光瞥见别院墙上贴着的白底大字报,秦宓脸色蓦然一沉,将她脑袋拢进怀里,索性抱进了屋。
千醉跟在后面,赶紧叫人撕了。
只是扫了一眼那些白纸黑字的诋毁,秦宓便能想到她这两日听到的都是些什么话。
竟是这般恶毒。
他将人放进宽大的雕花椅子里,俯身撑在两侧:“抬头。”
容嫱头垂得更低了,她蜷着身子,头埋在膝间。
秦宓哑然,压低声音道:“受委屈了怎么不跟本王说。”
若不是青伯消息快,又无隐瞒,他到现在也不知道。
“对不起。”
小姑娘的声音又细又低,似针尖儿在他心头肉上轻轻扎了一下。
秦宓不是要听这个。
心里似有一股郁气不得疏解,他动了动唇,最终直接将人抱到自己膝上坐下,扣着她的脸转向自己。
容嫱没哭,只是眼神暗淡得不见丝毫光彩,平日总是水润嫣红的唇瓣有些发干。
她看了秦宓一眼,乖乖伏在他肩头,似一只疲惫的猫儿。
男人的肩膀宽阔而厚实,靠一靠便有无穷的安全感。
容嫱原先知自己只是在演戏,渐渐却有一股真实的疲惫袭上心头。
便是戏子,唱了一曲满堂喝彩还要歇一歇呢。
“王爷,我有一点累。”
她情不自禁吐出这句话,后知后觉自己竟松懈了。
幸而男人似乎没有察觉,只是顿了顿,便紧了紧手臂:“外头的事本王会处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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