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23(5 / 5)
尔雅有可能是清白的,但又有一个问题,为什么他杀害其母的手法跟温尔雅当年一模一样呢?”
修戎:“温尔雅弑母细节是从被她囚禁的几人嘴里得知,可你又如何确定他们所言是真?他们并未见过温尔雅作案过程,何以如此肯定?”
吕字圩饶头,“哎呀——”
修戎:“我提到的几个问题,你搞清楚了,案子也就破了。”
吕字圩:“又一不好啃的骨头,你也准备准备吧,翻案事儿多着呢。”
修戎:“那是你的事。”
吕字圩不乐意了,“你这就不厚道了,合着你捅个大窟窿让我补呢?”
修戎:“还用捅?本身就漏风透雨的。”
吕字圩:“还不是你!非要把这窟窿揭开给人看,你要继续视而不见,咱不都省事儿吗?过去那么久了非要拎出来。”
修戎看过去,定了半晌,“你现在知道了,你可以做到视而不见吗?”
吕字圩不吭声了,修戎看他,一眼看穿,他知道,他做不到,也不会那么做。
良久,吕字圩站起来,“一起吧,我也不至于心里惶惶。”
修戎:“这是你的职责,你得对得起人民公仆的称号,冤案得申,你得使劲。”
吕字圩觉得自己被算计了,“就没见过你这样儿的兄弟,咱俩割袍断义吧。”
修戎:“我没意见。”
吕字圩泄了气,“别都扔我一人儿成不成?你搭把手又不能死。”
修戎:“我有事。”
吕字圩:“除了精神病你能有啥事?”
修戎:“相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