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三九章 血色京华夜(上)(2 / 9)
的爱子之情,又反衬了叶皓东对苏婉彤不思量自难忘凄凉肠断的怀恋之情。
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反之亦然。
杨国强求死不得,落到大仇人之手,痛苦难当。刚子将他带回来时,叶皓东正趴在地上给几个孩子做大马,父亲、儿子和女儿,爷几个玩的满头大汗。
男人在家庭生活中当牛做马是必须的。在妻子身上做垦地的耕牛,土地越耕越熟,牛越耕越瘦。写到这突然想起艾青的诗:我爱这土地,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大约隐藏了这层意思。(纯属歪理邪说,看官一笑了之,切勿当真。)在孩子身下做马,孩子越长越大,马越跑越老。慢慢从背负孩子奔跑的青骢骏骑转变成识途老马。
地下室里。叶皓东跟杨国强相对无言,冷漠仇视。结仇数年,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我知道你不怕死,但死未必就是人生最痛苦的事情,一句话,你告诉我还有谁参与了这件事,那些劫机人的来历,说出来,我给你个痛快!否则……?。”叶皓东手一指墙角桌子上放的一个三抓小钩子道。“认识这东西吗?它叫抽肠钩,是用来执行一种酷刑的,具体做法是把一条横木杆的中间绑一根绳子,高挂在木架上,木杆的一端有铁勾,另一端缒著石块,像是一个巨大的秤。将一端的铁勾放下来,塞入犯人的肛门,把大肠头拉出来,挂在铁勾上,然後将另一端的石块向下拉,这样,铁勾的一端升起,人的肠子就被抽出来,高高悬挂成一条直线,最终将人的五脏六腑全拉出来,这个过程会很漫长,没人能忍受这样的死法,你希望自己这样死掉吗?”
杨国强眼中闪过一抹畏惧之色。但很快又镇定下来。“叶皓东,你的确吓到我了,但我告诉你,别指望从我这里得到半点消息,不是因为我够义气不怕被你折磨,只是因为我恨你,我就想看你找不到仇家,一辈子生活在愧疚和遗憾里,诚如你所说,我连死都不怕了,还有什么豁不出去的?”说完,杨国强眼睛一瞪,突然张嘴企图咬舌自尽。站在叶皓东身后的虎子出手如电,一把捏脱了他的下巴。杨国强嘴巴说豁出去,但一想到抽肠的那种痛苦,终究还是畏惧,所以才不惜拿出巨大勇气来咬舌自尽,可惜在虎子面前,他想死的权利都没有。
“动刑吧。”虎子道:“真的用抽肠?他死了线索就断了。”
“线索一直都有,断不了的,监视杨宅的兄弟传回消息,说高一鹤跟公安部的部长助理曾新宏今天拜访过杨家,我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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