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1章 强者云集(2 / 6)

    永恒闻言，神色一变，尔后又是吐了一口气，道：“果然如此，看来你真的是要以整个寒武古族的气运甚至生死存亡来做赌注了。”

    “说赌注也未尝不可。”刹那一笑，道：“非但他们是赌注，你也会是！”

    说罢，其身体内飞出了一道虚影，直接落到了永恒身前，往前一步，走进了永恒如今化作的白色气团之中，随之，白色气体之中也渐渐生出了血肉来。

    永恒这时脸上并无任何异样，他早知道会是如此。他与刹那虽然可以说是同出一胞，但却完全对立，正如两人一个是恶念化身一个是善念化身。他附在轩法身上，天上地下无人能知，但却瞒不过刹那，被刹那救出来的一瞬间，他就知道刹那接下来可能做的事情。

    “永恒。”

    眼见那血肉渐渐生出，很快成了七八分，那刹那知道一切注定除了虚妄到来之外再无任何意外，暗中也是松了一口气，说道：“本来，我最好的选择是与你合作，但你、我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成为我身体的一部分吧，也许，这是对你来说是最好的解脱，我知道，这二十万年来，你也厌恶了，被赐予独立的灵魂，却被限制了自由，而你的本质更是让你永远不会背叛，永远被限制自由。”

    “既然你知道，又何必多言。”

    永恒的那团白色气体内已经满是了血肉，只有最外面薄薄的一层，他此刻处于了极度平静，摇了摇头，说道：“但刹那，你别忘了一点，一旦你将我吞噬融合掉，你将成为第二个虚妄，到时候，你才是永世不得自由的人，而我死了，一切解脱。”

    “永恒，也许你还不知道！”

    刹那闻言，狂声大笑了起来：“作为善念的化身，你的本质给你带来一种特点，那就是维持，觉得世间一切都‘理所当然’都‘应当如此’，永远都无法做得到像恶念化身的我那样去破坏，打破一切常规，打破一切固定思维。永恒，如今这世道，连天地之间的秩序都无法维持住，你觉得还有什么是不可能打破的，何况这区区你认为的会发生的事情！”

    话音落下，刹那的手指伸出朝着前方一划，一道冷芒出现，顿时，那边昏睡了的轩法头颅直接离开了身体飞了起来，脖子处鲜血犹如喷泉一般迸射出去。刹那手印一结，那道鲜血直接转了一个方向，落到了永恒的那白色气体之中，与原本里面生出来的血肉融合在了一起。

    还剩下薄薄一层白色气体的刹那双目当即一瞪，显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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