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骨肉恩重情何堪(18 / 20)
楼顶,伸了出来,长竿高吊着一个仅着短裤的赤身人。
望花楼顶距地有数十丈高,那人高高吊在一条伸出的长竿上,看上去惊险万状。
沈木风目注那高吊着的赤身人,微微一笑,道:“此人暗生异心,背叛于我,应该身受乱箭穿心之苦。”
语音甫落,突听嗤的弦声破空,一枝长箭,由高楼中一座窗口射了出去,正中那人的大腿之上。
只听一声尖叫,一串血珠滴了下来。
那血珠就滴落在宴前四五尺处,染红了一片黄沙。
沈木风笑道:“此人虽生异心,但尚未行动,让他少受一点活罪吧!”举手在头上一挥,立时乱箭齐出,由各层窗口射向那赤身人。
只听惨叫之声,不绝于耳,血珠如雨,片刻之间,那人全身射满了乱箭。
沈木风回顾了萧翎一眼,笑道:“他死的很痛快。”仰脸一声长啸。
那伸出的长竿,缓缓收了回去,东西角楼处,却同时伸出两根长竿,长竿上各吊着一个软椅,分坐一男一女。
萧翎仔细看去,登时魂飞魄散!那一男一女,竟是自己的父母。
沈木风微微一笑道:“萧兄看清楚了么?”
萧翎只觉由心底泛升起一股寒意,出了一身冷汗,缓缓说道:“看到了,快放下来。”
沈木风笑道:“咱们兄弟情义,早已断去,这话不觉太自信了?”
萧翎举手拂拭一下脸上的冷汗,道:“你有什么话,说吧!”
沈木风哈哈一笑,道:“那系在软椅上的绳索,看上去虽是很细小,但却坚牢的很,萧兄不用担心那绳索会断。”
萧翎黯然说道:“在下父母年事已高,单是那高吊惊骇,恐已承受不了。”
沈木风道:“如是萧兄不和我沈某人割袍断义、划地绝交,这两位老人家也就是我沈木风的长辈,那自是敬如上宾、尊如师长……”
萧翎只觉他每字每句,都如铁锤一般,敲在心上,心头激忿异常,但想到父母的安危,只好强自忍了下去,尽量平和地说道:“往事已过,不堪回首,各位还是谈谈眼下的事。”
沈木风淡然一笑,道:“好,萧兄准备如何拯救令尊、令堂?”
萧翎道:“时已至此,大庄主也不能再耍花招,你要我萧翎办什么?还是说明吧!”
沈木风微微一笑,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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