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下)(4 / 4)
只不过是稍稍看轻了吕蒙,只不过是对吕蒙的进军路线稍稍产生了些误判,只不过是与张任纠缠得稍长了一些,战局居然出现这样惊人的变化。
似乎只是一夜之间,夏侯渊就彻底丧失了优势。
而张任的死缠烂打,也同样让夏侯渊恼怒至极——如若张任不是这样韧性十足,至死也纠缠不松,夏侯渊本可速战速决地返回长安,让吕蒙没有半点机会。
更可气的是,几乎被打残的川军居然在张任率领下,胆大到近乎痴傻地尾随夏侯渊,追击了下来。
打不死的张任,打不死的川军!
……
如今,狡诈阴狠的吕蒙、死缠烂打的张任一东一西地,与夏侯渊僵持在了潦水。
近在咫尺的长安,却只能对这场即将到来的血战作壁上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