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疑(2 / 5)
动,直接坐到了路边一块巨石上。念奴焦虑,劝说齐韵往回走,齐韵说什么也不愿起身,太难受了,如果可以,她想直接躺到地上。
念奴焦虑地转了一会圈,左右看了看,此处离营地不远,能看见军士们忙碌的身影,想来自己离开一会去唤人也无大碍。于是念奴将手中一块薄垫垫在齐韵身下,让她稍等片刻,自己回营去唤人抬软轿来。齐韵抬手示意她快去快回,自己独自呆着并无大碍。
念奴焦急地跑开了,齐韵一人独坐礁石上,望着滔滔江水发呆。最近她发呆的时间可谓充沛无比,她可以细细地想自己的齐家,可以想自己眼前的困顿,还能再想一想——翊哥儿。
听梁禛说翊哥儿离开了,他身边没有了一个可以助他的人,他能去哪儿呢?如今自己同翊哥儿也差不离了,左支右绌,无处可去……
齐韵越想越悲伤,趁着现在没人,自己总能哭一哭吧……
这些日子装傻子,连哭都成了奢侈。齐韵趁着左右没人,果然顺着自己心中的悲伤开始抹起了眼泪,她习惯性地摸出罗帕捂住口鼻,削肩轻颤,腰如束素。
不远处的礁石后,骆菀青正看得分明,她心情不好,便带了两个婢子来江边散心,不想却看见齐韵独坐江边抹眼泪。她冷眼看着兀自哭泣的齐韵,也无人招惹于她,她便这样突地就伤春悲秋起来。
骆菀青心中怪异的感觉如破土幼芽逐渐生长,这齐韵似乎有些“不正常”,虽说痴呆的人也会有伤心的时候,可他们的画风似乎不应该是这样……
福至心灵,骆菀青觉得自己似乎窥见了齐韵不常示人的另一面,这女人素来诡狡,但除此之外她还有一个无比强大的内心。她可以不惧世俗的眼光,主动委身仇敌只为藏匿走投无路的小废帝,那么她也可以不惧世人的嗤笑,抛弃贵女的尊严扮痴作傻。
骆菀青心情大好,昂扬的斗志重又回到身体之中,以至于她亲眼看见梁禛来到齐韵身边,温柔的替她暖手捂肚子,她也没有生出一丝不悦。许是因为太过不适,齐韵乖巧地任由梁禛安排,没有再疯癫发痴。毕竟做傻子也是需要消耗大量精力的,今日身体不适,实在是癫不动了。
暗处的骆菀青越看越觉得自己猜得对,齐韵,你装傻可是因为害怕?害怕新皇追究还是害怕新皇对你占有?骆菀青直想仰面大笑出声,如若齐韵真的只是在装傻,那么你便注定要输了……
确定了新的工作的方向,骆菀青明显淡定了许多,她只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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