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局(3 / 5)
哑巴吃黄莲入赘他骆府,也不知能否平息那骆璋的滔天怒火。
梁禛四下里观望了一番,就要夹着骆菀青翻出木栅栏,却听见得得马蹄声由远及近,唬得梁禛一缩身又回到了大帐后方。梁禛听到帐外见礼声,“梁侯爷……”
父亲怎么也来了……
梁禛只觉背心汗水湿透了里衣,还好自己不是那贪花恋酒的好色之徒,不然今日自己的终身就已然不是自己的了……
眼见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再不脱身也与被人捉了现行差不离了。梁禛心下焦急,周遭人实在太多,又没个屏障,光天化日之下还真是不好脱身。就在此时,腋下的骆菀青发出一声悠悠的呻-吟,梁禛吓得一个激灵,竟然忘记堵住骆菀青的嘴了,手忙脚乱地扯下一块袍角,胡乱塞进了骆菀青嘴里。
塞袍角进骆菀青嘴里的时候,梁禛碰到她绯红的脸颊滚烫,连露出衣领外的脖颈儿也是通红。
“这女子也是受苦了,莫名其妙遭此设计,只是现如今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能否保得你骆姑娘的闺誉虽是不一定,但要保得你不要莫名其妙被定了终身却是我梁禛必要办到的目标!”梁禛自然不知骆菀青心中所想,自顾自只在心里默默的发着誓。
梁禛缩着脖子弓着腰猫在大帐后方堆放多余物资的角落时,帐中诸人已经开始四处寻找梁禛与骆菀青的踪迹了,大家都说左军大都督回营便进了大帐,可怎生就是不见了人!
梁禛叫苦不迭,胳膊下夹了一个女人,长久保持一个紧凑的姿势不能动,实在痛苦得紧,更何况骆菀青看上去情况很不好——
自己将她捂的如此之紧,都怕将她活活憋死了。媚药起效,周身灼热,此时应当冷浴、宽衣、以药发之为宜。可现在显然没了条件如此伺候骆菀青,梁禛也只能对不起骆小姐了,毕竟还是自己的终身比较重要……
第一次被自己的队伍困住了自由,梁禛只觉讽刺异常。就在梁禛打定主意就要熬到天黑,趁着夜色或许还能觅得逃脱了机会时。天无绝人之路,他看见齐振扛着两条鹿腿,大步流星向自己的大帐走来,显见得是来给自己上贡讨好自己的。
梁禛激动不已,捻起一颗小石子食指微动,便将这颗石子不偏不倚地打在齐振的脚背上。齐振愕然,止住了脚步,又一颗小石子落在了脚边。齐振不动声色的朝梁禛藏身之处靠近,直到他看见梁禛灰头土脸挤在一堆烂木头中的模样,几乎要将下巴惊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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