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婿(2 / 4)
目,“爹爹,桑锡的小厮阿磴本是要替桑锡取下风筝的,可桑锡哭闹不休,非要女儿取下风筝不可。女儿推脱不得,不得已才爬树取风筝,此事阿磴可以作证!”
安媞向来甚少与自己斗嘴,此时的反驳倒让思罕有些意外,思罕来不及表态,怀中的七姨娘乜斜着吊稍眼开口了,“大人啊!您瞧瞧三小姐的脾气,对您尚且如此,对其余人该是如何,大人不需妾身多说,亦能猜出了吧!今日这事,阿磴倒是在场,且听阿磴怎么说。大人今日如若不好好理会理会,趁此机会顺顺家法,日后怕是再无咱母子的活路了!”
七姨娘话音未落,一旁的小厮阿磴便抖抖索索猛的跪下了,“大人……不关小的……的事……小的只是……替三公子放风筝……”不知是否平日里被压迫太多,阿磴显然是个胆小的,一听要自己作证,早就吓成了一滩泥。
朱成翊立在一旁数着地上的杂草,见思罕与他那魔王儿子一般不仅是个胡搅蛮缠的,也是一个拎不清的,后院更是奸佞当道,妖魔横行。眼看自己立在一旁干晾了半天了,思罕也没能准确断出此等小事的真正元凶。
他实在等不住了,上前一步朗声说道,“土司大人,翊在花厅等候大人议事结束时,正好见到令爱与令郎起了争执,此事翊可作证。”
他实在不想再旁观此等糊涂之人的后宅生出的如此无聊的争宠官司,三言两语,手脚并用将整个事件复述了一遍。
为避免思罕再说出糊涂的话耽误自己入住客房,朱成翊恰到好处地点出了此事的关键点,“令郎以为,因令爱路过致小厮转弯,风筝挂树一事应归责于小姐。故而禁止其小厮上树取回风筝,强令此弱质女子爬树取风筝,还要求风筝品质完好无损,确有强人所难之嫌。”说完便闭了嘴,不再出声。
思罕被一干女人闹得火起,听得朱成翊开口说话,才想起还有一个外人尚需安顿。自己不仅忘记了朱成翊,还让朱成翊看了自家儿女的一出笑话,更加觉得面上无光。只觉儿子女儿都不是好东西,忍不住狠狠将吊在怀中的七姨娘掼掷在地。
“瞧你惯出的好儿子!蛮不讲理,还涕泗流涟!再这样下去,我看活脱脱又是一个纨绔败家子!”
言罢,转身对上被吓的忘记哭号的桑锡,横眉怒目,“你目无长姐,蛮横任性,除了去学堂学课业,哪儿也不许去,给我禁足三个月,罚抄道德经五遍!”
复又对上直身跪于地的安媞,“你性情暴躁,对兄弟、姨娘皆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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