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获(4 / 6)
勉力稳住心神看向堂下那快要用目光将自己熔化的骆菀青。好容易熬到一曲跳完,梁禛直起身,尽管已然泪眼模糊,他依然微笑着,对着骆菀青伸出手,“青儿……随我来……”
骆菀青娇羞不已,这是梁禛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准确唤对了自己的名字,并且当着如此多人的面要来牵自己的手。她胸口小鹿乱撞,一手提裙,一手微探,她几步迈上台阶来到梁禛身边,一只柔荑微颤着急切地放进了梁禛的大手。他的手温暖又略微粗糙,被他握着,自己的心尖都在发颤。
骆菀青飞红了双颊,她深深地低头,身旁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手上是他的暖,骆菀青只觉自己幸福得快要昏厥。
心上的男子温柔多情,轻轻拉着自己的手向院后走去。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苏合香,骆菀青只觉脚步虚浮,踉踉跄跄便只顾跟着挪脚,却不想胸口撞上梁禛的胳膊。
骆菀青甚至清晰的感受到了他手臂上肌肉的虬结与力量,脚上的虚浮瞬间涨至腰间,昏僵僵整个人都快要悬半空中了。
正被娇羞与幸福煎熬与淬炼的骆菀青还没来得及多回味一会,便听见身前传来一声压抑的呼痛,紧接着浆汁喷溅的声音。骆菀青绮念顿消,她骇然抬头,便见梁禛面色苍白,他痛苦地弯下腰,左手捂紧胸口,唇部带血,一个踉跄竟栽倒在地……
梁禛再一次病倒了,没有倒在刀光剑影中,也没有倒在不眠不休地谋断策划时,而是倒在锦衣卫皆大欢喜准备带着胜利班师回朝的前一晚。
陈克礼请来了开封城最好的大夫替梁禛看诊,大夫开出了药方,依然是疏肝解郁,理气通淤的方子。老大夫老脸紧皱,痛心疾首,“大人肝郁甚重,如若只用药物治疗,他自己不作精神调节的配合是治不好的。此病乃心病,以精神治疗为主,如若大人心情好了,不必用药,肝郁亦会痊愈。”
冯钰恻然,他偷偷瞄了瞄紧靠床边的骆菀青,心想,还以为大人早放下了,结果竟还深陷齐韵的泥淖不能自拔,看来骆菀青的作用也甚是有限啊……
骆菀青只呆呆看着昏迷不醒的梁禛,心如刀绞:可恨的妖女,将梁禛缠得三魂七魄都没了自主。待自己得了梁禛,看我如何收拾她一家!
第二日晚间,梁禛终于醒来,当他看见独坐床头,一脸深情的望着自己的骆菀青时,明显有一瞬的忪怔。
“骆姑娘为何在开封?”梁禛不露声色地避开骆菀青伸过来搀扶自己的手,自己坐起身来,靠上靠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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