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别(1 / 5)
“青儿可是对那梁少泽情根深种?”花厅内, 骆璋低头喝着茶,也不看痴望着梁禛离去的方向傻笑的骆菀青, 愣头愣脑的抛出来一句话。
骆菀青听得父亲如此问话,不由得一愣,转过身来, 复又低头羞涩地回道,“父亲……梁大人风流倜傥,女儿……女儿喜爱与他说话……”
“你可知梁少泽今年底即将迎娶礼部许尚书家二小姐?”骆璋静静地看着骆菀青,面上无悲无喜。
骆菀青猛然抬头看向自己的父亲, 父亲久居云南, 却对梁禛的私人事项了解得如此清楚,莫不是老早便看出来自己的心思, 专门着人打听过?
骆菀青不由得愈发羞窘,“父亲……女儿我……我……知晓……”
“既然知晓,为何还要做那争风吃醋之事?你莫不是还预备着回京后将那许家二姑娘也设计给送走了?”骆璋面沉如水, 语气中已生出隐隐怒意。
骆菀青大惊, 还以为父亲不管自己在后院的胡打瞎闹, 没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皆被父亲默默地拿账本给记下了,看来今日便是算总账的好时候。
她咚的一声跪下,“父亲!父亲, 女儿对禛郎朝思暮想,虽知他已定亲,然,既未迎娶, 女儿便仍有机会……”
“住嘴!你自己听听!你都说了些什么!你当自己是那乡野村妇,合张被子便成亲?纳吉已过,如无特别事项,岂能退婚?……”
“父亲!父亲当女儿只是耍脾气,随便闹闹的麽?女儿没有把握是不会生出此种心思的!”骆菀青打断了骆璋的话,她定定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因情绪激动导致眼眶都有些发红。
“父亲,那梁少泽定然不会娶许松月!女儿虽不知梁少泽此桩亲事是如何定下的,但女儿至少有八成把握,他必是要悔婚的……”
骆璋狐疑地看着自己的女儿,“青儿为何有此一说?”
骆菀青吞了口唾沫,她想起自己曾在梁禛面前保证过不会将齐韵的事透露与他人,包括自己的父亲。她思虑片刻,复又抬起头,“父亲可还记得那日严大人家宴,梁少泽带来的家奴韵儿姑娘?”
骆璋点头,“自是记得的,你设计送走的不就是她麽。”
骆菀青窘迫,干咳了一声,“那韵儿姑娘便是青儿认定梁少泽不会迎娶许松月的理由。爹爹勿要问我为什么,青儿答应过梁大人不会告诉任何人,爹爹也勿要让女儿为难。”
骆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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