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情(4 / 4)
自己的身下。呆立片刻,他立马伸出那罪魁祸首——自己的手指,凑向齐韵的鼻下,呼吸虽然有点急促,但还算平稳。
梁禛心下略安,复又探向她的脉搏,也看不出什么不妥。直到他翻动齐韵,准备为她套上外裳,唤个大夫来瞧瞧时,他发现齐韵身下的被褥已然湿透。梁禛心下了然,原是太激动了,看来自己不是太急躁吓着齐韵,就是节奏太慢,让她过于激动,自己吓着自己。
梁禛揉揉自己的头,搓搓因持续的情绪大起大落导致酸软的腮帮。平复好心情,便开始替齐韵穿好外裳,将春榻重新收拾整洁,再将齐韵挪到了里间床塌,方抬步走出房门想寻汀烟去唤大夫。
才走出房门,便看见立在院子当中,踯躅着不知该往何处走的汀烟和手脚都不知该放哪里的两名严府侍卫。
“何事?”看着眼前行迹不定,举止猥琐的三人,梁禛不由的火冒三丈,连自己正寻人办事都忘记了,张口便要审讯此三人的动机。
“大……大人……严大人问您……是……是否……忙得妥帖了……家……家宴……便……便要开始……了……”口齿原本伶俐的汀烟望着脸色黑如锅底的梁禛,好容易说完了话。
梁禛皱着眉头终于听明白了,突然想起自己回房是邀请齐韵去赴宴的,齐韵为着赴宴可是高兴极了,心念念要跟着自己去透透气呢,转眼间自己便将人弄晕在了房里。
梁禛沮丧的发现还得赶紧寻大夫才是,于是他放弃了追究这二人诡异行踪的想法,倏地抓住汀烟的胳膊,“你快去寻个大夫来替齐姑娘瞧瞧。”
又再转头对严府侍卫道:
“给严守备带个话,齐姑娘略有不妥,梁某携齐姑娘晚些时候赴宴,届时梁某自当罚酒三杯,请严守备与骆大人先行开席,勿要空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