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殇(4 / 6)
,默了一瞬,冲着虚无抱拳回道,“属下领命……”
满头汗湿的陆离身着夜行衣,挎着绣春刀率众浩浩荡荡冲进了揽春院,他一把揪住立在堂前的龟奴,“杨老鸨呢?”
龟奴见陆离来势汹汹,哪敢再油嘴,赶紧打着哈哈领陆离去寻那杨老鸨。早有伶俐的龟奴向杨老鸨报告了前堂的情况,杨老鸨听说陆离又气势汹汹的来了,居然还领来了锦衣卫,早已在心里冷笑三声,陆离这厮莫不是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如此明目张胆来砸花楼的场子,就为与人争风吃醋,他锦衣卫是嫌自己名声太好,不想在开封城呆了吧。
杨老鸨扭动腰肢,向前堂走去,正好碰上寻她来的陆离。不等杨老鸨甩出袖帕摆谱,陆离一个箭步冲上来,一把揪住杨老鸨的衣领,生生将杨老鸨举得双脚离了地,“吉达在何处?你这贱婆娘可还记得两日前你自己说的话?锦衣卫此番造访可不是只为了一个歌姬,你堂堂揽春院包庇朝廷钦犯,为虎作伥,今日我便要拿你这挨千刀的臭婆娘去我锦衣卫好好说道说道!”
杨老鸨被陆离甩得头晕眼花,陡然听得此番说辞,一时间都未能反应过来,“陆大人说啥?朝廷钦犯,谁是朝廷钦犯?大人可别随意栽赃啊!”
陆离懒得与她废话,左手一把抽出腰间的绣春刀,直直架在了杨老鸨脖颈上,“说,吉达现在何处?”
杨老鸨为陆离的气势所摄,只顾瑟瑟发抖。待陆离将刀轻轻用力向下一压,杨老鸨察觉到了脖颈间的刺痛,并有温热之物流进自己的衣领内,她心中恐惧大涨,高声尖叫起来,“大人可是问的梳拢晴初的蒙古人?他……他不在揽春院了!他上了汴河的画舫!”
“该如何寻得此画舫?”
“画舫乃两层,船身雕有百鸟花样,船尾有揽春院店招,自院子后的沥春河驶往那汴河,应是往汴河下游而去……”
杨老鸨轰然落地,耳旁传来陆离冰冷的声音,“劳烦胡大人且将此妇人押至卫所,仔细审问其藏匿逃犯一案,其余人等随我去汴河。”
跪坐地上的杨老鸨听闻此言,立马尖叫起来,“大人!奴冤枉!那蒙古人只说是商人,奴一妇道人家,哪认得什么逃犯?他出价最高,奴自当他乃好客人……大人……”
不及她说完,胡锦荣一把拖起杨老鸨便往门外扯,杨老鸨哪里肯依,直直便往地下滚,胡锦荣使个眼色,自有两名校尉上前,一左一右架住老鸨的胳膊便离开了花楼。
陆离率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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