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三十(3 / 12)
”
他端来一盆热水,把干净毛巾放进去拧出来,轻轻地在晚暇脸上擦起来。擦干净她的脸又擦她的脖子,毛巾顺着往下滑,她登时面红耳赤。
“害羞什么?你哪里是我没碰过,没见过的?”孟阔低低的笑着,“不过你这里倒是圆润了不少。”说罢还坏坏的捏了一把。
“你……”晚暇脸涨得通红,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还不等她骂出口,就见奶白色的液体窜出来溅了孟阔一脸。
她唬了一跳,孟阔却伸出舌头在嘴边舔了一下,“好香甜!”说罢凑过来吮吸。
“额,快躲开,要羞死人了!”晚暇觉得脸快要爆炸,偏生一股子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抱住晚暇死活不松手,含糊地轻语道:“别出声,让丫头们听见就越发丢人了。”
晚暇听了不敢再言语,只好由着他去了。闹腾了一阵,两个人都呼呼喘着粗气。
“别动,让我冷静一下。”孟阔抱住她不敢再动,也不让晚暇动,好一阵他才把心头的燥热压制下去。
晚暇再不敢让他帮自个擦拭身子,自己简单处理了一下。
不过打这开始,孟阔竟上了瘾一般每天晚上张罗着喝“宵夜”。晚暇自然是不肯,怎奈他软磨硬泡死皮赖脸,半推半就顺从了他。
赵姨娘见晚暇的奶水一直没回去,还怀疑是不是大夫开的药不对劲,张罗着要换个大夫瞧瞧。
“本来一副药就能回奶,怎么你的奶水还这样充沛?也不见你亲自奶孩子,竟比奶娘还要凶?”她看见晚暇的胸口总是湿漉漉纳闷的说着。
晚暇心里明白是何缘故,羞得垂着头不敢起来,只觉得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赵姨娘是过来人,见状心下明白了几分。她不仅在心里偷笑,想不到看起来粗枝大叶半晌不吭一声的姑爷,竟然还是个轻狂善风情的主。
不过她心里又替晚暇担忧,姑爷年轻体壮,正是*难以满足的时候。本以为他老实木讷,眼下瞧着却不尽然。晚暇要做三十天的月子,他岂能忍得住?可女人这个时候是万万不能行事,不然会落下病根一辈子去不掉!
私下无人的时候,赵姨娘偷偷跟晚暇说道:“姑老爷住在月子房里到底不吉利,不如让他搬了出去。”
“用屏风挡挡煞气就没事了。”晚暇不以为然的回着。
“唉……我是担心……”赵姨娘迟疑支吾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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