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7 / 21)
二下。艾伯特不能再等着挨巴掌了,他立刻抓住了春雨的手腕。她拼命地挣扎,又举起了另一只手,于是两个人就撕打在了一起。到底是艾伯特力气大,他很快就制服了春雨,将她紧紧地抱住。
这是他们都不动了,春雨大口地喘着气,能感到艾伯特的胡碴儿,在轻轻地刺着她地头颈。
突然,艾伯特放开了她。
春雨没有继续反抗,而是靠着墙边一声不吭。艾伯特地表情则有些尴尬,把头转向了窗外。
房间里沉默了一分钟,气氛令人窒息。
她不知道刚才什么感觉,当“盖博”的胡子刺激到她时,力气竟然一下子消失了。
终于,还是她先说话:“那个诅咒,是真的吗?”
“哪个诅咒?”
艾伯特淡淡地反问,语气变得异常消沉。
“是吉斯夫人告诉我的,艾伯特家族的诅咒。”
“真的。”
春雨的心忽然一沉:“你要过四十五岁生日了?”
“就是后天。”他仰起头笑了起来,他笑了足足有半分多种,最后却又带了一些哭腔,“你是不是在想——我也许或不过后天了?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
“也许只是传说而已。”
他冷笑了一声:“哼,但愿只是传说吧。我父亲是四十五岁生日那天早上,突发心脏病去世的。我的祖父是皇家陆军中校,参加了二战诺曼底登陆,他刚刚踏上法国海岸,就被德国的机枪打穿了脑袋,时年四十一岁。我的曾祖父是位汉学家,曾经在中国住过很长时间,四十四岁那年在小径分岔的花园里,被一个中国人开枪打死了。”
“啊,Stephen Albert!”
春雨念出了博尔赫斯笔下,《小径分岔的花园》中汉学家斯蒂芬·艾伯特的名字。
但艾伯特就非常惊讶了:“你怎么会知道我曾祖发的名字?也是吉斯夫人告诉你的吗?”
她本来不知该如何回答的,但听到后半句问题,便顺水推舟地点了点头。
窗口的光影打在艾伯特的脸上,似乎是一半亮一半暗,他淡淡地说:“其实,本来就没有多杀可怕的。唯一遗憾的是,有些重要的愿望还没有完成。不过,艾伯特家的诅咒不会再继续下去了,因为我没有留下儿女,所以我可能是旋转门的最后一位艾伯特了。”
格林尼治时间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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