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终 (3)(15 / 18)
生宿舍。毛海峰倒没说什么就去了,另两个都是中年人了,当过多年的船长,哪里会听柯武的安排?
僵了一下,柯武捏着斧子上前一人赏了个满天星斗,笑道:“在孩儿营地盘,听孩儿的。”吩咐手下:“再不听话尽数捅死。”两人只好在大棚子那排窗户下布防。但深仇结了。
大田平三郎带着他的倭刀手分成三个梯队轮流出击,极其坚决地执行柯武的“阻止围攻”的命令。柯武揍了两个老家伙后心情愉快,告诉所有人他要坚持下去。然后搭梯子爬上了房顶,拿了四枝长铳轮换着射。一个绰号棉花的女生和两个小男孩儿为他装填。
这时有个满脸熏黑的老头儿颤悠悠地爬上来,交给他一枝超长的铳又下去了。柯武十分感动,用日语和闽南话问了两遍:“你是谁?你是谁?”
回答是日语:“枫木次郎。”
柯武端起他那枝枫木铳,照门上对方掌旗官的脸露了出来。一铳勾响,人倒旗垮。“哇呀真是好东西!”
棉花递给他下一枝装好的铳,换过这把长的。忽然咝一声胸前飞来枝箭,正中乳峰,心肺在巨痛下收缩,喊不出声,只伸手去拉柯武衣角。柯武回头看见,丢下铳坐在她身上两手握紧了箭杆子猛力一拔,差点儿摔下房顶。那枝箭并无倒钩,是个三棱。
柯武继续射击。明军旗帜倒了一时乱了阵脚,有的兵还以为倭寇掩杀到背后了,拔脚就跑。柯武草草打了一铳,接过小男孩的铳再草草打了一铳,只盼着棉花递过来那枝长的。这枝长铳是枫木次郎的第二个杰作了,第一个被王直高价买去,让李泽威在余姚大展了一次威风。总算棉花递过来了,他先放在一边,蹲在烟筒旁边用千里镜寻找值钱的小命。然后想到:她还能装填?
回头一看,俩小男孩有一个跑了。棉花还在,正努力去够那只放空的铳,胸口洇湿了一大片也不管。柯武把空铳递给她,看着那痛得暗淡无光的眼睛,只在想为什么女孩子比男孩子还可靠?
棉花的力气渐渐耗光,通条插不进枪管,急得想哭。她躺平了把枪管抵住下巴用通条捅,用腿夹紧了枪管不令晃动。好容易装填完,柯武接过时眼角余光看见了北出海口,只叫一声苦。雁阵号此时已烧得分崩离析,卢字旗舰碾过残骸向航道口直撞过来没有一艘船逃脱?
他跪下来仔细瞄准,找到一个当官的,那家伙以为自己在安全的距离,拔出了腰刀正要喊冲,给一铳击在咽喉,血一线一线地喷着倒了下去。柯武再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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