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终 (2)(13 / 25)
弩,嗯……还有一瓶佛朗机药在馆主床下木箱中。都找了来!那瓶药馆主从不轻碰,说是剧毒,你只需取一点儿即可。我在这里盯住了他。今日为谢家旧主,雪此大憾!”
“也为我们自己和馆主报仇!”
“正是!快,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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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台上三个男孩在表演柔功杂技,韧带之好,也就双屿孩儿营可堪相比。滨田雄环顾诸座,有些人兴致盎然,大声赞叹,有些似已见过这个节目,与邻座闲谈;有的起身涌上环廊,多半是要点姑娘陪酒陪唱了。但他们那一副带着爱护的随意姿态,却在举手投足间隐隐透露出来。
滨田雄转过脸,面向众人,语调低沉。
“此处是敌非友,馆主心机凶险。章兄,你是否可带人袭杀此间主人?”
“我?不太好办。这间艺伎馆是泉州青楼之首,有大批官员和江湖人士捧场,整日车水马龙……明做暗做,都很不方便。”
“嗯。那么我们自己来干。不过此刻万难下手,先退出大厅再说。我怕她早已处心积虑……金止月,郝秀,你们两个在前面走。章兄跟着,发妞跟着章兄走。我断后。走吧!”
诸人鱼贯而出。出大门到河边,看着那秋千桥,只觉得杀机重重,竟不敢过,章铭立带队从侧路绕行。走了好一阵才到系马柱前。滨田雄自己上马先行,鹰视虎目,不放过任何动静;华方慧章铭立坐轿,两个孩儿营牵马步行,只怕马上反应不灵。
堪堪上了大路,似乎无事。还是一路小心翼翼。走了半个时辰,拐个弯就是章府了,守门家丁已经在望。滨田勒马回转,
“行了。我去会会这个馆主。金止月,郝秀,我们走!发妞和章兄就别去了。”蹄声得得,说走便走。
华方慧窜出轿子,在杠上绊了一跤,推开了轿夫想喊。又没喊出来,心想我跟去看,必成拖累。没有武功果然是麻烦,眼望着滨田和两个孩儿营背影渐小。
这时金止月听到滨田雄“哦”了一声,倒撞下马,摔得极其不祥。
金止月和郝秀长刀一拔,离鞍而起,一前一后落地,把滨田雄夹在中间。凝神注视,细听敌情。小街上瞬间毫无声息。
后面蹬蹬哒哒,华方慧、章铭立和几个轿夫家丁急步跑来。金止月依然注视前街,蓄势待发;郝秀收刀跪下察看。华方慧提着裙裾飞奔,摔了个大跟斗滚到了滨田雄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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