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歌尽浮生 一二五:东边日出西边雨(2 / 5)
刘彻沉默了片刻,方道,“说说看吧。你堂堂的大汉郎中令,这临汾城内能供你调遣地期门军也有近百,如何让一介士子走脱?”
“那宁澈想来并不是普通士子。”上官桀低头禀道,“因为陛下并没有明确吩咐如何处置此人,臣不过带了数个侍卫缀着他,见他回了家,吹了一会,便停了。臣并未在意,只不过与人守着他家。不想很久不见动静,这才进去查探,却早已不见踪迹,只在他家发现了地道,通向城郊。”
“庸才,”刘彻怒极,掷出手中杯盏,砸向上官桀。三-------#書------*網收集整理上官桀不敢退避,额上硬生生受了一击,立刻见了血痕,连带茶水茶叶泼了他一身,极其狼狈。刘彻尚不解恨,道,“将他叉出去,连那几个不长进的侍卫,都责罚十杖。”
房中,陈阿娇亦醒了,由绿衣服侍洗浴,听了院中杖责声与闷哼声,不由问道,“外面怎么了?”“听说上官大人奉陛下命调查宁公子,结果被宁公子在眼皮底下失了踪影,正受杖责呢。”绿衣不忍道,又凑近阿娇,用极轻的声音道,“陛下倒是与娘娘所见相同,这宁公子果然有些门道,不是普通人。”
陈阿娇淡笑不语,别的不说,那日在飞鸟湖旁,路径泥泞,纵是她与刘彻,下裳亦不免染上泥泞。宁澈惯穿白衣,想来有些洁癖,然而不经意的小毛病最会泄露一个人。一个普通士子,能在遍地泥泞里保持衣裳洁白么?
“其实,”绿衣又道,“飞泓已经缀着宁公子,上官大人本不必受罚地。”
陈阿娇看了她一眼,眼神明澈,绿衣不禁惴惴,“娘娘,奴婢说错了什么了么?”
她淡淡道,“飞泓的事,不可对人提及。”
“为什么?”绿衣问道,“娘娘不是和陛下和好了么?若能安抚陛下的怒气,何乐而不为?”
“因为,”她站在帘后,起身穿衣,“陛下不仅是我的夫君,他也是大汉的陛下。若他派去的人没有办到的事,我却办到了。等于是在扫他的面子,他纵然不说,心中也会不悦的。”
尤其,此事因她而起。
“怎么能够那样比?”绿衣不服气道。“上官大人走地是官面明道儿,飞泓却是江湖上混的好手,如何比?”
“反正你记得,不要提。”她点了点绿衣的鼻,道。
“好么。”绿衣应道,又问,“陛下既然回来了,娘娘如今是穿新制地衣裳,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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