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帘卷海棠红(3 / 4)
个男人,懂得骗你,才会爱你!”
谬论!她愤愤不平的想,触及他的目光,心不知为何跳得极快。一时间想不到有什么话可以拿来反驳他,迎上他的视线,却败下阵来。他极少这样认真地、纯粹地、心无旁骛地看着自己,黑眸依旧幽深,然而带着温暖的笑意一如潮水般想要从四面八方涌过来,包围着她,让她沦陷。
爱,他说的是爱吗?
她的心,此刻有种后知后觉的悸动。再抬眸看他时,他已经垂下眸子下巴抵着她的黑发,说:
“我是怎么样的人,你看了多年还是没有看懂?两年前我送琥珀骰子给你的时候,你就该懂的。有些话,真要说出口就没意思了……”
琥珀骰子,她一想起来就懊恼,更别说不知道那代表了什么意思了。
煎好的药送来,她吃了药,又昏昏沉沉地睡了一觉,醒来时容遇已经不在。空气中飘过一阵阵若有若无的香气,她试着下了床,萱儿给她披上了纱衣,梳好了发。她走到窗前推开那偌大的朱窗,却不期然看到了有花怒放,丛丛树树如晓天明霞一般艳丽,明媚动人,楚楚有致。
流云居的桃林,何时摇身一变作了满园的西府海棠?
流芳怔了半晌。
她还记得,多年前蔷薇花架下一身黑衣俊逸风流的男子对她说:
“阿醺,这一枝海棠是园中最美的,我折了来与你戴上,你喜欢吗?”
多年后的元宵夜,他又对她说:
“我本不喜欢海棠,不知为什么,也许就是那一回,把花插你头上之后,才觉得这花原来也这般好看。”
情之开始时也许只是一句无心或有意的戏言,谁也没有把它当真;然而无奈纠缠不休,渐渐刻骨,再也不像当初那般潇洒自在把戏言只当作戏言了。
他迁走种了十数年的幽浮山带回来的桃树,只为了她的一时之气。
流芳嘴角微扬,那丝笑意直入心扉。
月上梢头,流芳站在一树树西府海棠前看着那矮矮的榉木做成的秋千。秋千的踏板很宽,可容两个人坐,但是过矮,根本没法荡起来。
“这算什么秋千?”她听到身后熟悉的脚步声,头也不回地说。
“不坐一坐?”他说。走到她身旁揽过她的腰,自己坐在秋千上,把她稳稳地抱在自己膝上。
“这秋千不好吗?”
“不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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