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禁脔(1 / 5)
         
        
            
                “老管,你可认清楚了!”颜破月后退一步,站到老管身后。
    老管语气坚决:“小姐,还不快快拜见大人!”
    男人扫一眼神色各异的主仆二人,转身径自走入了正堂,在主位坐下。颜破月站在院子里,远远看着他端起茶杯轻抿一口,似乎正在等待她的拜见。她又转头,这才看到院子侧门外,几匹黑色骏马如雕塑般矗立,影影绰绰可见戎装骑士,坐得笔直。
    “小姐,快随我来!”老管约莫是急了,也顾不得避嫌,抓起她的袖子往屋里走。颜破月不情不愿的跟进去,心上却已压了一块无形的大石。
    那颜朴淙却似乎并不急着发落她,静若深渊的长眸先看着老管:“我与月儿明日动身回京。”
    老管忙道:“老奴明白,这就去准备。”
    “且慢!”
    “等等!”
    另外两人同时出声。
    颜破月她只是不想单独跟这个“父亲”呆在一起。看他刚才的表现,今天下午在潭边根本就认出了她,却依然对她……
    那意味着,他根本没把她当女儿看待。
    颜朴淙盯着欲言又止的颜破月,话却是对老管说的:“我有话问你。”
    老管恭敬垂首:“大人请吩咐。”
    “三年前我出征时,月儿还是好好的。今日相见,却连父亲都不认得了?且这性子……”他似在笑,声音却愈发的冷。
    颜破月半点不慌,这个问题,她早让老管相信了一个标准答案。
    只听老管极认真的答道:“两年前大人派人送来毒蟾王的心头血。小姐服后昏迷了多日才苏醒。老奴推测,是毒性太强,迷失了心智。”
    颜朴淙不置可否,颜破月却听得又惊又疑:她来到这个世界时,这身体就是昏迷的,所以她蒙混过关。但她当时以为是生病,今天听老管说,才知道是中毒。
    她几年来日日都要生饮一碗血,难不成都是有毒的?
    她只是体弱,为什么要喝毒血?
    不等她细想,颜朴淙似乎已打算放过这个话题,对老管道:“今日我与大家共宴。”
    老管闻言浑身一震,一脸感激涕零的退了出去,全然不顾颜破月朝他打眼色。
    屋内又只剩父女二人。
    对视。
    颜破月冷哼一声,单刀直入:“亲爹还是义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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